沈瑞文简单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离开了,阿姨则在一天后收拾好了庄依波的东西,挑了一个晚上送到了庄依波租住的房子里。
难怪,难怪他会到今天才动手,是因为千星离开了,是因为她被关在这里,也不会有任何人察觉——他拿走了她的手机,他可以用她的手机做很多事,从而不引起任何人对她失踪的怀疑。与此同时,她只能被困在这个牢房里,任他折磨,被迫听命于他。
偶尔千星从淮市回来看她,两个人开开心心地待在一块儿,哪怕只有一两个小时,聊聊天说说话,倒似乎跟从前没有什么分别。
申望津手指微微一动,将那个程序拖进了废纸篓。
这样的场合,表演者不过是陪衬之中的陪衬,可有可无,因此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台上的她,更遑论人群中的申望津。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这一个晚上折腾下来,她早已疲惫不堪,放下琴,也不卸妆洗澡,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,就倒在床上,昏睡了过去。
千星听护工说,自她醒来后,除了警察来录口供的时候说过话,其他时候一直都这么安静。就连千星陪在她身边的这大半天,她也几乎是静默无声的。
庄依波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,随后才又抬眸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千星和慕浅,缓缓开口道:其实我这次来,是为了道别。
听到这个问题,申望津淡笑了一声,特地来找我,就为了问这个问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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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师把这个给我之后就走了,说是有点紧急的事情要处理,让我务必把这个给你。